“小夕,你到底怎么了?”洛妈妈看着一脸震愕的洛小夕,更加疑惑了,她从来没在女儿的脸上见过这种表情。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淡淡的应,“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,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,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。”
那个人不简单,而且从来没有人能令她这么不安,她想交给陆薄言处理。
“不错。”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,“但你第一次打牌,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。”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,也输不了他多少钱。
苏亦承蹲下来,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小夕,我不怪你。”
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洛小夕瞪了瞪眼睛,人已经落入苏亦承怀里……
苏简安缓步走向房间,推开房门,看清门内的景象后愣了一下,又把门关上。
不如就让洛小夕见识见识他到底有多难伺候。
到了公司,小陈意外发现苏亦承的状态又是出奇的好,不用怎么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苏亦承攥住洛小夕,力道不算大,却有一股不动声色的野蛮霸道,“首先你要能踹开我。”
洛小夕挣扎起来,苏亦承倒是悠悠闲闲的:“我真的在做梦?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陷入沉默,苏亦承又说:“我这么告诉你吧,如果你是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人,我也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死活的话,我不会熬夜尽心尽力的照顾你。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